第(1/3)页 "请拿这款给我试戴。"秦硕指着选中的表说道。 售货员连忙掏出钥匙,动作轻柔地取出那块手表——能出示高级工业券的顾客,自然不是随便看看的主顾。 售货员很清楚对方没必要 ** 自己这样的小店员。 秦硕试戴后对这块手表很满意。无论是重量还是款式都合她心意。 "就要这块了,开收据吧。"秦硕掏出一叠钞票。 店员赶紧清点钱款,麻利地写好收据。正要包装时,秦硕摇头拒绝:"不用了,手表本来就是用来戴的。" 离开商场时,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。有人猜测秦硕是传闻中的千元户,而卖表的店员则笃定她至少是个万元户——能随手拿出400元还不要30元包装盒的人,绝对不简单。 第 在秦硕眼里,手表不过是个看时间的工具。前世的百万名表早就让她对这些失去兴趣。要不是需要购买券,弄几百块都不在话下。 返程时秦硕去中药房抓了几副药。她没忘记要帮王德发熬药的事。经过糖果铺又顺便买些糖果——虽然吃糖伤牙,但灵域现在还产不出糖果,备着哄孩子也不错。 回到四合院时,正遇上放完电影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。在许大茂眼里,秦硕和何雨柱都是眼中钉。偏偏现在既打不过何雨柱,又说不过秦硕,实在倒霉。 许大茂决定先按兵不动,等待合适机会。 他注意到秦硕腕间多了一块精致手表,虽然只是匆匆一瞥,但能看出那手表价格高昂,更需要稀缺的手表票才能购买。厂里这种票证极为稀少,通常只有厂长级别的人才能获得,普通职工根本无缘。这类名表往往被领导们用来彰显身份地位。 "哟,这不是咱院儿里那个绝户吗?整天游手好闲的,就给人放个电影,油水倒捞得挺足。"秦硕瞥见许大茂自行车筐里堆满土特产,这些东西若在商店购买也得花不少钱。不用说,肯定又是放电影时向老乡们索要的。对这种行径秦硕心知肚明,只是眼下许大茂没碍着自己,也懒得整治他。目前主要精力还放在对付何雨柱和刘海忠身上,等那个舔狗何雨柱彻底消停了,再考虑转移目标也不迟。 "你!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,起码我还有媳妇儿呢。再说了,这些东西都是我凭本事弄来的,关你什么事?"许大茂恼羞成怒。 "呵,这就急眼了?心理素质这么差,哪天媳妇跟人跑了都不知道。就你这身子骨,能行吗?"秦硕句句扎心。这话并非无的放矢,凭借中医望诊之术,虽未把脉,但从许大茂的气色就能断定他肾虚体弱,想要子嗣几乎不可能。除非秦硕出手相助,或许还有转圜余地。 "哼!懒得理你。"许大茂愤然离去。 许大茂知道自己辩不过秦硕,与其在这儿继续被他嘲讽,不如趁早溜之大吉,好歹还能保住几分颜面。要是再让秦硕说下去,指不定还会抖出什么难堪的事儿。 刚才那番话已经让许大茂如芒在背。他那点毛病自己最清楚,在家最多撑不过三分钟,就连跟那些寡妇厮混时也坚持不了多久。这些年中药西药看了个遍,始终治不了根。 "啧啧,就这点能耐还敢顶嘴?多跟别人学着点,浑身上下没一处像样的。"秦硕继续奚落道。在原作里许大茂就是他最厌恶的角色,现在逮着机会自然要好好收拾。随便损几句又没损失,还能顺便捞点灵气值,简直稳赚不赔。 眼看许大茂慌不择路地逃回四合院,秦硕也慢悠悠晃了进去。院里还残留着些许异味,但已经淡得几乎闻不出来了。 院子里,一大妈正织着毛衣看秦允儿和小叶子玩耍。自己织毛衣能省不少钱,冬天穿着又暖和,是如今主妇们常干的活儿。 "小乐,老头子买了瓶好酒说晚上请你吃饭。这段日子你给我们调养身体,确实精神多了,说什么也得谢谢你。"一大妈看到秦硕连忙招呼。 "成,今晚就去蹭饭,省得自己开火了。"秦硕笑着应道。 ( 院门口传来易忠海的脚步声,这份心意总归是要领的。虽说他总惦记着让我给他养老,可处事还算有分寸,关键时候也帮衬过几回。兴许是瞧出我跟何雨柱那帮人不同。横竖他俩有退休金,平日里照应着点孤寡老人罢了,权当积德行善。 煤油灯在贾家窗棂上投下晃动的光影。"挨千刀的何雨柱,搅得满院臭气熏天!"贾张氏踹翻脚边的笤帚,尽管异味早散了,浑浊的眼珠仍滴溜溜转着。棒梗的保释金还没着落,秦硕那边的房契更没戏,眼下能薅的只剩何雨柱——那身脏衣裳就是现成的把柄。她早盘算过何家底细:何大清当厨子攒下的两处房产,怎么也得有个三五千存款。虽说现在跟着续弦过,可亲骨肉就傻柱兄妹俩,当爹的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落难? "您消停会儿成吗?"秦淮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搪瓷缸里的水早已凉透。 第(1/3)页